除了跟學校出遊,也有自己出門的時候。
Salamanca之外,另一個常到的城市就是Madrid。這個大城市,也是我隨後很多趟旅程的中轉站。沒有特別喜歡Madrid,人太多太紛亂。大城市之中,比較喜歡巴塞隆納陽光下的繁華,也大概是因為建築師Gaudí (高弟)的緣故,這個城市有著不一樣的顏色。
我們從Salamanca 出發,來到馬德里,過了一個晚上。第二天一早,就來到人來人往的馬德里Atocha火車站,轉乘火車到南部的 Córdoba。七月的太陽很毒,正午時份抵達的我們,一下車就發現那裡比Salamanca要熱很多。後來看到街上高高佇立的溫度計,才發現烈日當空下,溫度已到達攝氏45度。雖然說那裡的氣候熱而乾,不像香港的盛夏,悶熱而潮濕;只是大太陽的威力也是不可以小看的。我們把隨身行李留在旅館之後,就到街上走走。
大概因為炎熱,街上幾乎都不見人。
熱得頭昏腦脹,最記得街上見到的橙樹。我總是想,那些橙可以吃的嗎?如果可以吃,為什麼沒有人吃呢?有些橙都熟得掉到地上了。大概是不好吃的吧?
除了一地滿瀉的陽光、庭園與路旁的橙樹,街上多著的,正是這類瓷磚畫。大部份的瓷磚畫,都帶著濃烈的宗教色彩,耶穌啊、聖母啊,一眾聖人,裝飾著人家小屋的外牆。
見識過回教與哥德式建築渾然結合的清真寺,外觀華美,內裡清涼;在阿卡乍堡看曾經一度的輝煌與奢華,日光之下,所有的塵埃彷如未曾存在。帶著一雙遊人的眼睛,看著那個回教歷史下的西班牙,為著那異色目眩。一個城市一個皇朝再繁華,最後都走不過衰敗。我們為這些彷若不朽的遺址嘆息。
只是我們讀再多的指南與歷史書,踏碎了多少石子路,都永遠走不進歷史,回不到昨日。
關於這個古都,大概因為盛暑的酷熱,我記不起吃過的食物,卻記起那瓶踏破鐵鞋的冷飲;沒有看清這裡曾經一度的千瘡百孔,卻記著那一場在小酒館裡細看的佛朗明哥舞;沒有聽清合該酸楚的歌詞,卻記著了某個彷若的電影場面。
這一篇,不寫旅遊,寫回憶的零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