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西班牙之旅,行程緊密,要見的人太多,時間卻太少。在巴塞隆納逗留的四天,第一天跟朋友與朋友的家人相見,吃了悠長的午餐,外出到市中心逛逛,走馬看花地看了Casa Batlló,晚上跟朋友飯聚,為她慶祝告別單身。
天氣一直很壞,天陰陰的,忽然就灑下一陣大雨。在市中心逛,決定到 Casa Batlló 去看。唸書的時候,沒有去看,只在大屋外閒晃過,仰望過。這次再來,當然沒有不進去的理由。17.8歐羅,可是一點也不便宜的。
Casa Batlló 的外牆,彷如五彩繽紛的鱗片,柱子的設計,彷如骨頭,所以這裡也有骨頭之家的稱號。露台的設計,彷如一張張的面具。看見那一張張的面具,我總會想起歌聲魅影。屋外屋內,滿是遊人,大概要找一個沒有人的時段,是近乎不可能的了。我在大屋向街的大窗前呆立,看著滿街舉機拍照的人。才不過十數分鐘前,我也是站在樓下拍照的一份子。我看風景,風景也在看我。
多年前,我在書上遇見Gaudí,就知道,這個世界,就是太缺乏這種鬼才。這次,我在展館裡的 guestbook,留下這一句:Te quiero Gaudí.
有一個西班牙人跟我說,覺得Gaudí 沒有甚麼了不起,他的建築的確很美,只是過譽了。如果沒有資金,他根本沒能留下這些東西。我沒有辦法用西班牙文跟這個人解釋清楚,千里馬與伯樂的關係。
我一直記著Gaudí 說的,這個大自然,沒有任何一種東西是筆直的,所以在他的建築作品裡,我們總是看見各式各樣的波浪紋,大量的曲線。我是為著那些彎彎曲曲的線條,那些色彩斑駁,那些彷若只該出現於童話書的種種,而在這個大城市,留連忘返。沒有Gaudí,我相信巴塞隆納會失掉了光彩。
後記:Gaudí 的名字,有人譯作高迪,有人譯作高弟。我覺得前者比較有型,比較像一個建築師的名字 (好明顯是毫無理由的直覺),至於後者比較親切,彷如是眾人的老弟一樣。
Monday, October 18, 2010
Monday, October 11, 2010
離別.重聚.離別
終於又回到西班牙。只有短短九天,我可以說甚麼呢?只想說一句,回家的感覺真好。
在行李輸送帶上拿到了行李,就拖著行李匆匆走出抵境大堂。才踏出腳步,就看見一個人對著我不斷揮手。我的朋友跟她的丈夫、還有她的老爺在等著我呢。我跟朋友在機場,隔著矮矮的圍欄,擁抱良久;我們又在西班牙相見了。言語太貧乏,大概只有肢體的語言最直接。
每一次的相聚和別離,我們都在擁抱。大概這樣的習慣,也是這個國家最迷人的地方之一。還記得那一年,大家在那間租來的房子,過了幾個月的時光。離開的時候,眼眶都要紅了,努力按捺著不去流淚。然後時間就這樣流過。屋子裡發生過的快樂、傷心和憤怒,這就不著痕跡地過去了。然後我們又再在這一片土地相聚,看著她開始人生另一個階段。我不知道這屬於一種怎樣的心情,大概也就跟嫁女的感覺差不多吧?
在這個旅程,沒有甚麼艷遇,卻認識了一些好客的新朋友。而所有所有的新知舊雨,離開的時候,都會跟你說:「以後,你再來西班牙的時候,記著,你在 xxx (地方名稱) 有個家。」也許你會覺得這是出於禮貌,只是我倒寧願相信,這些說話都是出自真心。 (你看著他們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就會相信那是真心的)
愛出走,愛結交不同地方的朋友,只是最怕的,卻是離別。每一次,都得努力控制著不去流淚,只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失敗。
只好用心記著,我在這些地方,都有個家。
在行李輸送帶上拿到了行李,就拖著行李匆匆走出抵境大堂。才踏出腳步,就看見一個人對著我不斷揮手。我的朋友跟她的丈夫、還有她的老爺在等著我呢。我跟朋友在機場,隔著矮矮的圍欄,擁抱良久;我們又在西班牙相見了。言語太貧乏,大概只有肢體的語言最直接。
每一次的相聚和別離,我們都在擁抱。大概這樣的習慣,也是這個國家最迷人的地方之一。還記得那一年,大家在那間租來的房子,過了幾個月的時光。離開的時候,眼眶都要紅了,努力按捺著不去流淚。然後時間就這樣流過。屋子裡發生過的快樂、傷心和憤怒,這就不著痕跡地過去了。然後我們又再在這一片土地相聚,看著她開始人生另一個階段。我不知道這屬於一種怎樣的心情,大概也就跟嫁女的感覺差不多吧?
在這個旅程,沒有甚麼艷遇,卻認識了一些好客的新朋友。而所有所有的新知舊雨,離開的時候,都會跟你說:「以後,你再來西班牙的時候,記著,你在 xxx (地方名稱) 有個家。」也許你會覺得這是出於禮貌,只是我倒寧願相信,這些說話都是出自真心。 (你看著他們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就會相信那是真心的)
愛出走,愛結交不同地方的朋友,只是最怕的,卻是離別。每一次,都得努力控制著不去流淚,只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失敗。
只好用心記著,我在這些地方,都有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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